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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巧的,最近接連看了兩部關於戰爭的電影,
講的都是有關南斯拉夫內戰之一,
發生在1992~1995年的波士尼亞戰爭。

先看的是血與蜜之地,Angelina Jolie執導的,
剛看完時,對該片評價很低,一點都不想寫心得筆記。
但後來試圖去想到底從她的角度看到的戰爭是什麼模樣?有什麼樣的意義與價值?


坦白說,努力想了,還是覺得還好而已。直到再看了『no man's land』 (三不管地帶),講的同一場戰爭,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到不同的面向,這部電影不但告訴了我它所想傳達的訊息,也提示了我,『血與蜜之地』展現的價值。



『血與蜜之地』


血與蜜一片中,創造了一個賽爾維亞軍官與波士尼亞穆斯林女人之間的愛情故事,
呈現出戰爭中的性暴力。
性暴力,這樣一個戰爭中不讓人意外的橋段,卻很少成為戰爭片的主角。

『我希望我再也不要跟我的丈夫 重聚,我不要讓他知道我經歷了什麼。 
遭受性暴力的女人這樣說,她的雙腿沾滿了自己的血,還得不到一個壯烈的死去。

戰爭,這樣一個macho的遊戲,女人的戲份全在舞台後,連一個適合她死亡的橋段都沒有。

然而不只在戰爭中,日前發生在阿富汗,一名女性公開遭到男子槍決,只因她疑似批腿,
而這些槍決她的男性,不需經過任何授權或理由,就在公開場合將她行刑式槍決,
並博得在場其他男性滿堂喝采。

似乎有些人類在演化過程中,疑似遭受輻射污染,
導致基因突變,自以為自己的性別比其他性別高尚,
認為槍枝的形狀與功能是模仿自己的性器官而製造的。

悲哀的生物。





三不管地帶。
情節發生在戰壕中。
  塞國士兵到戰壕中尋找敵軍的屍體, 在屍體下埋跳雷,

只要屍體一被移動,跳雷就會被啟動,殺傷力 極大。


兩個塞國士兵拖了一個波國士兵4屍體,放好地雷後,
卻被另一個倖存的波國士兵反擊,一死一傷。
不久這個壓在地雷上的波國士兵居然醒了,卻也因地雷而動彈不得。
1.5個波國士兵(在地雷上那個算半個,因為他也用身體下的地雷當籌碼,參與了恐怖平衡)和1個塞國士兵,
在戰壕內,進退兩難。只能被動等待聯合國維和部隊救援。


聯合國維和部隊和媒體的角色出現在這部片所呈現的戰爭之中。

媒體問維和部隊要怎麼解決這個僵局。
聯合國軍官要求關掉攝影機後,
才說:戰爭中不存在中立,中立幫不了任何一方。

所以和平代表中立嗎? I am thinking of this questio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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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壕內的波國士兵和塞國士兵一直找機會想幹掉對方,
儘管聯合國維和部隊出現,似乎露出一線生機,
但彼此的憤怒卻扼殺了彼此不久前都還亟欲盼望出現的轉圜。

『你說法語嗎?』『不』
『那你說英語嗎?』『urrr....一點』

 彼此語言能夠溝通的波士尼亞和塞爾維亞人,
卻不願意用語言溝通,決定用子彈來對話,用生死當結論。

前來救援的聯合國,
操著與他們難以溝通的法語和英語,
雞同鴨講著進行協調。

How ironic.

波國人與塞國人用可以相通的語言,爭論著是誰先發起戰爭。
最後是手上有槍的人說了算。
 
後來他們一度聊到彼此共同認識的人,感受到他們其實也有共享的文化,
我看到他們的臉上拉開了相似弧度的笑容,
很可惜他們沒有發現,
很可惜他們決定用另一種相同作為溝通的結論。
他們都死了。

關於戰爭,可以討論的面向有很多。
但更應該要討論的是,
戰爭是否需要開始?
 

 

 

  
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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