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沒有發現,沒能來得及好好舉行一場儀式,就繼續讓剩下的自己,苟延殘喘。
還沒死透,才繼續這樣要死不活的,拖著。
我經常思考關於受害者這個角色。
身為一個受害者時的想法?
是如何成為一個受害者的?
相對於受害者這個身分的形成,加害者是誰?
當受害者和加害者的角色確定,其身邊的社交網絡又發揮了什麼樣的作用?
身邊有太多太多的inspirations可以啟發我去思考因「受害者」而起的種種想法。
此起彼落,想得我腦海波濤洶湧。
還記得那個執著到幾近愚騃的夸父嗎?
汲汲營營,追求著太陽。
現在的我,
每天早上朝東方上班,
每天傍晚往西方下班,
墨鏡成了出門在外必備良品。
今天下班衝回了新北市府辦公室,
一進到那微微吵雜的辦公區域,
在來到台東都蘭之前,
我幾乎要忘記,
天上還有星星;
也幾乎要忘記,
我有多會流汗。
都蘭,在看到新聞報導說美青姊去過那裡之後,
我才隱約得知的地方。
如果今天我有任何成績或表現,
這一切都歸功於我的父母。
如果沒有爸媽,我就不會是今天的我。
媽,母親節快樂。
距離上次放天燈已經大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
是大學時的社團活動,
那時只是施放兩三個天燈,
少少的兩三盞,
被我們隆重的送上天空。
天燈的歷史典故與文化意義對我來說並不深刻,
亦不很重要。
天燈對我來說,
多是大學時社團活動記憶的一部分;
一個人,花上個兩三百元可以做哪些休閒娛樂?
看場電影、喝個咖啡、買本新書,
或者,
到東區裡的小客廳窩著也不錯。
剛走進「心茶堂」,
自然而然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是
:「這裡真的是東區嗎?」